外婆打来电话时,我正对着墙角的酿酒缸发呆。她在那头说:“你以前酿的米酒最甜,今年的糯米该泡了。”
五年前我家的米酒,过年时能装满十个坛子。可自从得了牛皮癣,搬酒缸时后腰的斑块总被磨得发痒,酒曲沾到皮屑上,亲戚皱眉的样子像冰锥一样扎心。有次蒸糯米时,胳膊肘痒得发颤,整锅米洒在灶台上,看着满地白花花的米粒,突然觉得连酒曲都在跟我赌气。
最后用塑料布把酿酒缸缠了三层。儿子举着绘本上的米酒问:“妈妈,什么时候能再喝你酿的甜酒呀?” 从那以后,家里的甜酒永远是超市买的瓶装。
上个月翻外婆寄来的旧食谱,看到 “孙女的米酒配方” 几个字,突然想再试试。后来听人说,光抹药膏不够,得内外一起调理,我就开始尝试内外联合调理。
展开剩余35%半个月时,洗糯米时手泡在水里,没那么痒了,以前像有小虫子在爬。
一个月那天,掀开塑料布擦酿酒缸,手指摸着缸沿很稳,斑块的颜色淡了些,不像以前红得扎眼。
现在两个月过去,昨天给儿子盛了碗新酿的米酒,他抿着嘴笑:“和外婆家的一样甜!” 外婆视频时看着酒坛,突然抹起了眼泪。看着米酒上的米香,突然觉得时光里,藏着被找回来的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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